某宸爬墙中

主播墙头为蓝胖子头鱼教主
fgo是亚瑟·潘德拉贡
我是头嬷!
主柯彰/一元枪购。
现在在前裘摸爬滚打,头像是我的儿子。
贷人感情就是最叼的,写的东西是满足自己,热爱评论。

【前裘】骑士与王

人称一直在变是因为立场和了解度在变。最后文章结束的仓促会在评论区解释,可能会有些意识流。这篇文让我拖了很久,从三月末开始的难产产物。我写不出我想要的感觉,但是希望各位看官觉得舒服。是完整版。




“你怎么敢抬头看向伟大的国王!收起你肮脏的视线,贱民,国王大人会杀掉你然后将你扔进臭水沟,让你的尸体变成老鼠新的巢穴!”


就如同认知中所有的昏君一样,面前自称‘国王大人’的家伙个子不仅矮,一身衣服又浮肿,脸上画着滑稽的油彩,穿着是老套的红金配色。但那火箭筒上还没凝固的血液却能证明这个家伙说的绝不是妄语,这个国王是十足的疯子。而面前的这个平民本应该如其他无趣的蝼蚁一样,弯下腰,跪在地上,将额头磕到出血,声音颤抖的乞求自己能活下来,甚至害怕的失禁。


他和国王大人的肤色差的可太多了,这个家伙肤色发黑,那是最低级的奴隶在太阳暴晒下才能显露出的颜色,是耻辱的证明。但是他并没有求饶,甚至都没有跪下,而是目不转睛的一直凝视着这位国王。而这位国王似乎的气极了,他拿着火箭筒的手都在颤抖,最终重重的落在他的肩膀侧面的地面,这个年轻人敢发誓,他听到了破空声。国王踩着他的膝盖,从鼻腔里重重的喷出一口气,闷哼出声声线越发上扬,而他的脚则重重的来回研磨。


“你可真是有趣的奴隶,我很少见到这种不怕死的傻子了,那就和国王大人一起出征去杀死那些叛徒吧!我给予你这个荣耀,你的名字是什么?”

“威廉·艾利斯。”

“你要说回禀国王,奴隶!”





威廉·艾利斯就这样和这个国家的王一起同行了,简直是稀里糊涂的。首先他想不通为什么国王会亲自去杀死叛徒,更不明白为什么没有随行的随从,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多问。或许因为他的装扮太过寒酸了,身上穿的衣服堪堪蔽体、不,那根本不是衣服,只是破破烂烂的布条。国王大人一边说着你会丢了我的面子一边带着他来到了主城最豪华的一家服装店。这是贵族才能享用的待遇,平民不行、更别说奴隶。


“给我滚开,国王大人来挑选衣服,你还要看他是不是奴隶?”


国王大人的耐心很少,奴隶是这么评价的。他看着国王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又回头看他不跟上来直接拽着他的手腕往里走,而门口的小姑娘害怕到连话都说不明白,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把他拦下。国王的火箭筒竖在了两人中间,那滑稽的油漆更显恐怖,而国王就算怒火中烧也没有对这个店员做什么,直到人越来越多、主管下楼。奴隶在杂音中听到了一个名字。


“......塔莉。”


奴隶小声复读了一遍,一直没什么反应的他看了一眼国王便收回了视线。而还没等奴隶多想,国王就拽着他的肩膀,踢在了他的膝盖要求他跪下,主管拿着被烧的火红的烙印,还没等说什么就烙在了奴隶的后颈,皮肉被烫的滋滋作响,奴隶却没发出一声哀嚎。那抹火红的头发犹如一阵风,带着淡淡的话语,却不再是尖酸刻薄,而是奴隶从没听过的磁性。


“威廉·艾利斯。向我宣誓。”





奴隶从痛苦中缓过神后,那位国王大人的认真似乎只是个幻觉,而烙印所留下的痕迹才告诉他这不是虚假的,国王大人此刻正拉着他在服装店东晃西晃。而奴隶的身材和这些贵族太过不同了,他只能勉强套上骑士的衣服,紧身衣勾勒和轻便的护甲作为装饰竟是出乎意料的合适。国王绕着他转了几圈,满意的点点头让他再去好好洗了个澡。把胡子刮掉再整理好头发的奴隶看起来具有别样的魅力。按照国王大人的话就是:在一堆小白脸中唯一一个有男子气概的家伙。


奴隶面对这种装扮其实还有些不适应,但被夸赞后反而有些手无足策的挠了挠头,低声对那位小姐表达谢意。而二人还没来得及继续寒暄国王就高声打断给他扔了一柄长剑,奴隶听到声音下意识抬手,手忙脚乱的接住后甩了甩却皱起眉,而国王看他滑稽模样也不掩饰,高声嘲笑着从最后拿出了两柄手戟,是最简单、最朴素的模样。


“穿的像个骑士,结果只是徒有其表,还是给你这个吧——别给国王大人添麻烦,用它保护好自己,或者,杀了我。”


国王大人只是低声的,用着两个人能听到的语气和奴隶说着,那无所谓的语气和睥睨一切的态度反而激起奴隶一身冷汗,这时候奴隶才发现,外界所言的昏庸暴怒的国王,竟然如此的敏锐。


“你可真是个疯子,裘克。”

奴隶如此回答。





这位国王大人气势汹汹的扛着他的火箭筒大摇大摆的冲进一家旅店店家就会把其他人都赶走,他们享受着恐惧和热水。国王大人的信鸽每天都会准时到来,带来各种各样的消息,让他怒骂或者紧皱眉头又展露笑容。然而艾利斯一直没看到国王大人下滑稽油漆下的面容,他们不在同一个房间,甚至不是一个楼层。如果他们的行进运气格外不好,没有休息的地方国王大人甚至可以随便找一个干净的地方躺下就睡。然而他们越往边缘行走,旅馆就越不给面子——艾利斯能理解,在他们都吃不上饭的情况下,就算神明到来也不会为此献出自己的全部来招待。可是这不是他们惹怒这位国王的理由。


“哈?我可是这个国家的国王,你敢反抗国王的命令?国王在自己的国家就是随心所欲的,蝼蚁子民学会臣服,明白吗?”


国王大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他的面前,把火箭筒挥舞,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这个质量不错的桌子等到了它尽职尽责的终焉,在这个国王大人手下变成废板,木屑纷飞。而店家只是放下手上的酒坛,四周便在暗处围上了一堆打手。那位老板娘拿起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白雾呼出的瞬间他们就扑了上来。


“你说的对,所以我们应该换一个国王了。”


国王大人只是笑出来声,声音尖锐又刺耳,他单手握着火箭筒恶狠狠的朝冲过来的家伙砸了过去,国王大人的力量绝对不算是小,艾利斯看着被击飞的家伙门牙飞了出去在空中形成一个好看的抛物线。他们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有秩序的一个个冲了上去。艾利斯站在一旁看着,在一个家伙的刀快要刺向国王大人胸口时他最终还是握紧了国王大人送给他的手戟——他自然明白这个意思,他承认了自己身份,为国王而战。


艾利斯屈膝身体重心向下,瞬间起步踩着椅子再踏上桌子,高高跃起,将锋利的刃插入反叛者的后背。突然的冲击让他没反应过来直直跪下,而此时国王大人的火箭筒则是好好照顾了一下他的脑袋。红白相间的液体迸溅到国王大人已经被扯破的衣服上,而在此之后国王大人便放下的他的火箭筒,一拳一拳的砸到反叛者的身上。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用着不耻的动作和技巧,全然不是皇家所崇尚的光明磊落。艾利斯和他的王厮杀着,牙齿咬住肌肤,硬生生撕下皮肉,拳头往脸上砸,砸断鼻骨。绊腿把人撂倒再狠狠的踩到胸膛上,掐着脖颈直到失去力气,直到国王大人的手甲被鲜血浸染。他们感受着痛苦再给予着痛苦,直到爆炸——直到爆炸。


灰尘随着呼吸往下掉落,房梁晃动坍塌,整个世界都在东倒西歪。艾利斯回头望向他的王,只得到了一个火箭筒和国王的怒吼声。


“滚出去!”


这是旅店坍塌前,仅剩一步就能出去的国王大人最后一句话。





艾利斯后退半步,看着眼前这片废墟。瓦砾在他抬臂遮住面颊时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滴落。他恍惚了几秒,没有发出尖叫,也没有哀嚎。而是咬紧下唇徒手挖着面前这片废墟,粗糙的断截面把他的手掌磨破,掌心的老茧都没有任何用处,手臂的血滑落到了石子上,四周都带着血迹,直到他看到了熟悉的红发。但红色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染上,让它成为死神的新宠儿。艾利斯知道,这位国王大人没救了。他站起身,把那枚信号弹发射到天空。





裘克再次醒来的时候世界一片黑暗,他只觉得痛,格外是左腿。然而唤醒他的也包含着难闻的烟味。他坐起来,只得到一声警告。


“别动。你的腿还没结痂。”



不是熟悉的人。

裘克下意识的抓住遮住眼前黑暗的东西,这不应该、他的容貌不应该被任何人看见。没有人知道国王大人的魁梧身材是棉花填补的,没人知道滑稽油漆下是和妆容完全不相符的哭丧面容,没人知道国王大人的所有都不是真实的。带着兜帽的男人只是叹口气,把纸卷香烟扔在地上,恶狠狠的踩扁再捡起来放在了兜里。


“你应该听说过我,裘克。我是反抗军的将领,奈布·萨贝达。”



反抗军。

裘克的神情严肃起来,他本张口说着谁允许你触碰国王大人之类的话却都憋在了肚子里。反抗军是在国王越来越暴虐后出现的一支军队,他们训练有素,把主城边缘的村落都给霸占了——只有村落,任何一个领地他们都抢占不了。


“我等你很久了,反抗军。”


得知这个消息的裘克反而舒了一口气,很无所谓的往后挪着,靠着墙皮都快掉光的墙坐直,摸了摸兜发现身上属于自己的衣物早就不见了低声骂了一句粗鄙到极致的脏话。


“你们动手的速度和效率太慢了,我原本以为第三天你们就会出手,结果、看看,两周过去了,你们才抓到我,来一支烟,让我们谈谈。”

“没有你们贵族抽的雪茄。只有纸卷的廉价烟。”

“这个就行,那个我抽不惯。”


萨贝达转身打开脏兮兮的烟盒,里面只有零星的烟头,唯一一只完整的纸卷烟草则是碎了往下掉渣。但他并不在意,只是递给了国王,再用火柴划开,帮他点了火。


“威廉在为你打造义肢,你的左腿压断了,那堆追你们的不是我们的兄弟,是另一伙人。我的要求很简单,国王易主就可以。”

“这可不简单,只要我不管你们,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因为没有粮食而死吧。支持你们的村民已经被领地接走了不是吗。”

“那我们也可以杀了你。”


国王大人愣了瞬间,随即发出了特别高昂的笑声,笑的国王大人孱弱的身体发着颤,胸腔都跟着大幅度起伏。随即带着浓烈的嘲讽意味看着他的声音方向。


“你是真的蠢吗?难怪你没办法让我任何一个官员叛变!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可以归顺在我的手下。oh、对,我是疯子。我把这个国家管理的很好,所有的关键点都是心向国家的忠臣,而我虽然是个疯子,但是我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杀掉了。把暗中的家伙扯出来了,而代价——只是我、而已。”




什么人最可怕?

不怕死的疯子。




萨贝达只是愣了瞬间,扯住兜帽沉默片刻,随后笑了出来,带着浓厚的玩乐语气耸了耸肩,让医生进来给他解开换药,他摆摆手表示医生可以把他们第二支吐真剂收起来了。廉价烟草的白雾格外的明显,但是萨贝达还是看到了火星,看到了被风吹红的天际,而这位国王正在中间矗立。燎原之火源源不断,燃的旺盛。


“看你能不能活下去了,雇主。我们不会陪着你冒险,如果你能活着回去,认你为王也不是不可以。明明足够爱这个国家却如同背叛了全部孤军奋战——你真有趣,裘克。真是可惜,你的寻死计划十分完美的破灭了。”



当艾利斯进来时,两个人僵持到空气都凝固了。而他只是很疑惑的哎了一声,仍旧走向裘克的身边调试着假肢受腔帮忙穿戴好,而那个遮住眼眸的哭丧脸可让人一点都和那位国王大人联系不到一起,而萨贝达则是慢悠悠的拍了拍艾利斯的肩膀递给他一沓情报。


艾利斯没多说什么,接过来随着翻阅眉头皱的越来越紧。Joker,裘克,老皇帝唯一的儿子,小时认为面相不吉被遗弃,在马戏团当小丑受尽屈辱,被微笑小丑毁容,差点死掉的时候被死去生母的家人认出保了一命,结果想拿他当傀儡结果不合心意,变的癫狂(假)。


艾利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翻到后面,上面画着他们此次的目的地,他的逃跑皇后所在地。




裘克就算再坚强,幻痛还是折磨了他好久。他眼睛的纱布拆下后,半夜抱着空空如也的左腿疼的眼泪都流了满床却不发出一声,下意识下床结果摔了一跤,而裘克还是一点点适应假肢一边忍受疼痛,但这终究引来了结束,他们上路了,还是他们两个人。目的地里他们并不远,几天的赶路带来的不仅仅是疲倦,还有恐惧。



而他们到达了目的地,想象中的战争没有到来,甚至艾利斯已经准备好最糟糕的打算。裘克只是带上了他的面具,或者说他一直都在带着面具。那位皇后被关在鸟笼里,装扮金丝笼的蔷薇往上缠绕生长,扎破肌肤开的更加艳丽。原本骄傲的神情现在却变得疯狂,她大声辱骂诉说着他在马戏团的疯子和懦弱行为,而国王大人一句话都不说,任由这些事实亦或者被扭曲的事实污了他的耳朵与名声。


“娜塔莉,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扔在这吗,为什么连我的禁止机密都透露了出去还能活着呢。这很简单,我和他们国家签订的和平协议,我所要求的只是你的死。”


“背叛我的人,都会是这个下场。”


国王大人特意把这几个人咬的又重又清晰,似乎是特意给某些人听的一般。而这时候艾利斯后颈的印记正在微微发烫,独占欲就像原藏在看似平静河面下的暗涌猛地撕裂了水面,里头的怪物撕扯着他的身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一样。他想问裘克他到底是什么,算是什么,你的物品还是你的宠物。但他什么都没说。


国王大人头一次放弃了他的火箭筒,娜塔莉看着他的眼神原本是充斥着爱意,现在却是混沌的、让人读不懂,而那把匕首擦过她的肌肤,留下伤痕。血液滴落流淌染了满地,让蔷薇更加妖治,而那位孔雀却安静的靠在笼子里,把自己的美丽停留在这此刻。


裘克伸手,在他的皇后脸上留下血痕,敛眸低声喊了艾利斯的名字,让他把娜塔莉的眼神合上。而国王大人则是接受了他人送来的手帕,把手上的鲜血擦掉,又扔在了地上,连头都不侧一下转身和他的盟友畅谈。


“合作愉快。”


国王大人接过雪茄,呼出一口白烟和人握手,话音刚落响起的爆炸和火焰照亮这黑漆漆的地方,国王大人倚着火箭筒,再次呼出一口白烟。而那位反抗军领队则是把刀上的血渍轻甩,缓缓站在了身后,艾利斯抱起失去呼吸的娜塔莉,来到国王大人的身边。雪茄掉在地面,还未熄灭。


“这棋盘,将军了。”





“国王大人,您身边跟着的这个贱种会毁掉您伟大的名声,这种奴隶简直脏了您的脸,就让我来替您......”


谄媚的大臣看到国王终于回来偷偷抹了一下冷汗,幸好他今天没去鸠占鹊巢,去坐属于这个暴君的宝座,但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受到了向后的阻力,下一秒意识才跟着回炉发出痛苦的嚎叫,而还没等大臣问出什么,国王大人扣了扣耳朵,拿着火箭筒来到被他踹飞的大臣旁边,举起,重重砸在他左臂上。他转身,向艾利斯伸手,而对方只是递过来一根烟,再握住那双带着老茧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


“哈——?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对国王大人随意评判?”

“杀了他,我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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